(35)沈煜,开口求我。
的整个逼xue。下身火辣辣地疼,偏偏巴掌扇在阴蒂上时,还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快感。 沈煜漂亮的脸蛋哭得惨兮兮的,鼻尖红,眼尾红,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哆哆嗦嗦地呜咽、战栗着。 谢泽奕手上动作一顿,下腹倏地一麻,巴掌却还是没有留情地落了下去。 渐渐的,他的手指上沾染了逼xue里溢出的汁水,巴掌扇打上去的时候,甚至可以听见清晰的水声。 沈煜挣扎得更用力,他摇着头,无助地哽咽道:“不……不能再打了,谢泽奕,停……我好难受。” “求我。” 简单的两个字跟身下的铁质烘干机一样,冰冰冷冷的。 求人么? 沈煜脑海里的画面,不知道怎么就跳跃到了他的小时候。 父亲举着高尔夫球杆抽打在他的背脊,他开口求饶,声嘶力竭地哭泣哀求。换来的不过是更轻蔑的羞辱,更让人崩溃的折磨。 他没什么东西是珍贵的了。 仅剩的一点尊严,最后的一点点傲骨,如果还要被抽离出去,那他就真的成了……自甘下贱的玩物了。 逼xue又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沈煜的眼睛瞪大,下腹剧烈地痉挛,逼xue里喷溅出一股股清亮的yin水。同时,淡色的尿液顺着他白皙的大腿蜿蜒地流下…… 手臂上的桎梏一松,他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身体绵软地从烘干机上滑落,无力地跌坐在地。 昨夜经历了绵长的性爱,晚上又没休息好,白天又经历这一遭。 沈煜的眼前阵阵发黑,可他却没有就此昏厥。 他深陷的泥潭里早就是一片黑暗了。 只要他人还活着,再黑又能黑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