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离婚
霍澜山带他们去了一家毗邻泰晤士河的法式餐厅。餐厅预留的位置靠落地窗边,往外能看到远处的伦敦桥和塔桥。 霍澜山的姿态优雅浮夸,念菜单时一口极其标准的法语,声带振动带出小舌音。 “这家餐厅主厨曾是EricFre的学徒。虽然不能前往巴黎LeBristolParis酒店的Epicure餐厅亲自品尝EricFre厨艺,不过听评价,他的手艺不逊于他师傅,更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霍澜山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椅背上。 严盛夏感觉他有些做作,问道:“EricFre是谁?” 霍澜山说:“法国名厨,他曾经……” 严盛夏不怎么捧场地转头问余知崖:“你认识吗?” 余知崖漾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不认识。” 严盛夏对霍澜山说:“厨师是你朋友吗?如果是,你可以介绍我们认识,下次我会带朋友来捧场。如果不是,那等吃过了再说吧。伦敦这地方你懂的,”严盛夏耸耸肩,“评价虚高,很多名不副实的餐厅。” 霍澜山一点没有被驳了面子的尴尬,反而眼里闪着光,单手支颐兴趣盎然地说:“你还挺有意思。” 严盛夏有点受不了他拿腔作势的姿态,问余知崖:“他以前也这么矫揉造作?” 余知崖说:“有一点,没现在这么严重。” 严盛夏望着霍澜山一会儿,嘴唇翕动,忍住没说什么。他内搭穿着黑色卫衣,胸口印着火影漫画人物,看上去就十七八岁刚拔高的年纪。 霍澜山跟逗鸟似的,笑盈盈问:“你想说什么?” 严盛夏心想你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