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臣服
凑了过去:“余知崖,霍澜山告诉你我在那里的是不是?他怎么和你说的?” 余知崖感觉热气袭来,全身僵硬不敢动。天杀的,他刚才就像个乱发脾气的妒夫,还一下子被严盛夏抓到把柄。这小孩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敏锐? 严盛夏凑得更近了。他挪到中间位置上,一只手贴在他身边撑着,半个身子往左倾,贴到余知崖耳朵边。 “霍澜山有没有说裴应棠是个gay?哦,我今天问过裴应棠,他喜欢什么样的。他说年轻有活力的,就像我这样。你说,他这意思是不是要追我啊?” 淡淡的酒香味传入耳朵里,几乎灼烧得让人心发颤。 “我怎么知道?”余知崖强压住咽下口水的冲动。 “他要是追我,你说我要不要答应?我觉得他人挺不错的。现在想想我可能还是比较喜欢男的。不过anyway,”严盛夏换了个姿势,靠在座椅后背上,和他肩并着肩,“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觉得他人挺不错?” 尚未完全湮灭的妒火又重新燃了起来,余知崖根本不想听到“挺不错”这三个字。他竭力保持着冷漠的表情,装作漠不关心地说:“与我无关。”右手攥得紧紧的。 “谁说和你无关?”严盛夏说一半就不说了,狡猾得拉开了几公分的距离。 余知崖没忍住,回头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严盛夏翘着小鼻子,一副混不吝又傲娇的公子哥样子,笃定对方拿他没办法。 余知崖还真拿他没办法,只好在汽车停稳后,砰地关上车门先走一步。 严盛夏急急追了上去,嘴里喊着:“哎,等等我!”不行,不能让他逃了,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