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
包、手机、钥匙就出门了。 外头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是我的心已凉了... 家离医院只需要五分钟的步程,我却走了十分钟,每个步伐都相当沉重。脸sE苍白的我,连路都快走不稳了,当下,只能靠自己的意志走到医院。 那天下午,医生诊断完後就打着点滴,躺在走廊的病床上,病床旁人来人往,护士没有搭理我,那一刻,明白到,即使身边的人在多,如果没有人在乎你的感受,你仍然是孤单的。 没错,就这样,我孤伶伶的待在急诊室过了一宿,没有一通电话,没有人向前关心,当下痛的已经不是肚子了,是痛在心底了.... 或许,我根本不属於这个家吧... 我立下总有一天会逃家的念头。 就在事发的前一天,我和家里大吵了一架。 也就是这天,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我动下强烈的念头。 家里管我管教的特别严厉,对我总是摆着一张脸,只有在我画画的时候,弹琴的时候才会露出那麽一点难见的微笑,其他我不管做什麽,他们都不满意。当时的我已经开始无声的抗议,我不Ai读书,不Ai乖乖坐在课堂里听课,不Ai做让他们讨喜,但是我不喜欢做的事,觉得长辈都不尊重我的想法,他们对我的态度,对我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反正早回家会被念,晚回家也会被骂,我便在书局或咖啡厅待到打烊才肯回家,一回到家也就洗澡睡觉,不用看他们的脸sE。 这种无声的抗议行为并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