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做吗?/无大量血腥描写
么附着。器官一类的紧随其后,被神经、韧带与纤维牵拉着,兜在白色黏膜里,像小孩儿坐滑梯似的往下溜。红的白的肠子让H想起了遥远的童年,傍晚时分手捧猪杂汤在阳台乘凉时拂过脸的夏日暖风。一样的闷热、一样的嘈杂与—— 一鼓一鼓欢快又绝望地跳动着的心脏用力泵出粘稠的血。 一样的鲜活、一样的激动人心。 铁锈臭的血腥和猪屎一样的内脏腥气热烘烘地拱进鼻腔,让人作呕也让人兴奋。H品味着,向那个他今晚瞄定的对象走去。舞池里巨大的4D立体虚幻人像奋力摇晃着牠肥大的屁股,与劲爆音乐同频敲在H心头。他哼着小调,奏出难得的兴致高昂。 人群和G市的无数个夜晚一样sao动。滥交男女贴近、耸动。春宵苦短。或者说,人生苦长。人生的意义,生活的章旨,人类的使命,就在此刻。 H终于站在那块血泊里。 整齐的切口横亘在那块rou体上,黏腻的液体扒附鞋底。一端是一个不太规则的撕裂创口——曾有一只手硬挤进去,拽出了心脏。和H肩并肩观赏着,那个男人慷慨分享他的乐趣:“卡哇伊!” “是啊,”H一寸寸扫过那些开始发硬粉化的褐色血块、肌理分明的横截面和一张惊惶的脸。“真美……” “但达令更可爱哦!”那个男人转向他,两只眸子亮闪闪如两块紫玛瑙。 绮丽夺目的场面让H愈加兴奋,衣服下的猎枪蓄势待发。所以他开口询问:“先生,zuoai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