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个字
严莫早在看守所见过梁行长知悉情况后,就开始联系左永军的羁押机关申请会见。 会见批准下来后,梁鹿与严莫一同回到本市,肖钦也腾出时间,赶来看守所。 左永军现在是梁父案件的关键人物,只要他能松口,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否则…… “否则,我也还是会让梁行长清白脱身。”走进戒备森严的高门,严莫平静道,“这案子并不复杂,只要梁行长拒不承认,再想办法找证人证明那十万块的用途正当,就不能定罪。” “只是这样打官司会拖延一段时间,期间对梁行长声誉可能造成影响。所以最好还是让他松口,否认对梁行长的指认。” 可供认同犯有利于左永军从宽减刑,他会轻易推翻自己已经写出来的证词吗? 梁鹿心里惴惴来到看守所,结果不出她所料,左永军仍坚持指认梁行长,不肯翻供。 梁鹿内心十分受挫,头一次深刻意识到一个人的恶意可以强烈到什么程度。为了给自己减刑甚至是拉垫背,不惜毁掉别人的前途和生活,自己落难也不让他人好过,全然不念及情分和良知。 那十万块明明是梁行长早先借给左永军应急的钱。只是梁行长当时给的是现金,且因为关系好没有打借条,所以没有证据。 梁鹿从看守所出来后脸sE就一直不太好。 严莫还有其它事务要忙,安慰道:“会有办法的。”便朝肖钦点一点头先离开。 梁鹿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肖钦拍了拍她耷拉着的脑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