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经被凌觉拿走。我差点一拳头打在凌觉脸上,喊道:“这是我哥的东西!” “怎么,你跟你哥一起去?”凌觉把他自己的行李箱推到我面前,好像在炫耀。 “你凭什么也能去!”我快要气死了。 “凭他数学学得好。”卓橦按住我,嘱托我照顾好奶奶。我盯着凌觉,幻想着自己把他打得鼻青脸肿。 回家我一口气买了五本数学练习册,就要埋头苦学。去年回老家时,我还在书房中翻出了这五本练习册,封皮在岁月的洗刷下泛白,看不清内容,却能让我顷刻回忆起那个兵荒马乱的夏天。 那天我在和卓橦打电话,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像有延迟似的好一会才回答我的话,我疑惑地追问,却听见凌觉的声音。 他说:“你哥最近特别累,你好好待在家,别让他cao心。” 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听见厨房里哐当一声,紧接着耳边电话里响起卓橦的声音:“卓淳,什么声音?” 奶奶倒在厨房里。 医院里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我坐在长椅上,没吃晚饭的肚子咕咕直叫。卓橦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我却觉得那扇门打开后是带着光进来的,我两步跳起来,喊了声“哥”,声线非常丢人地带着点哭腔。 卓橦的衬衫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体上,墨色的眼睛在苍白的面色上亮得惊人。我只记得自己六神无主地跟着卓橦来来回回穿梭在医院里,眼里只能看见卓橦挺直的背影。 最后卓橦把我安置在病房里的座椅上,蹲下来拍拍我的脸:“卓淳,没事了,我回来了。” 我才松开紧攥着卓橦的手,他的手腕上已经被我捏出了红痕。那时候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