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舐/饿犬和疯狗
个吻,选择又一次“吻”上了自己的伤口。 算了,无所谓了。 那一瞬薛凛并不觉愤怒或是什么。谢钰不想吃那就不吃,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长这么大连颗真正的“糖”都没吃过。 只是刹那间,薛凛还是本能地伸了手。指尖插入埋在自己颈侧的墨色发间,将人更狠地摁向自己。同时另只手避开谢钰后腰上极深的刀伤,将人用力往自己方向一带—— 低头,用同样的力度舔舐上谢钰肩头的戳伤。 小小窗口泄下的光斑逐渐微弱,消匿。换由了傍晚罕见的霞光落下一片粉紫。 昏暗的淋浴间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甚至连谁关的水流都没注意到。 汹涌的信息素碰撞中仍似交战。薛凛不知何时躺在了地上,任由谢钰半撑在自己身上,彼此双腿在凶狠的舔舐中交叠,磨蹭。 只是他们的喘息声太浅,听着更像是吃痛。 薛凛仰身一侧,由下至上半搂过人,一遍遍舔舐着谢钰腰侧重叠交错的刀口。 2 而谢钰竭力撑着身,墨眸半眯间将自己口腔中充分舔弄濡湿的指尖抽离,银丝未断便向下伸去—— 裹挟津液的指尖抚过昂扬性器上的血痕,一道又一道。 薛凛疼得厉害,但一颤间除了舔得更凶外,再无多余的反应。 谢钰也痛。薛凛的舔弄带起指尖战栗间失了轻重的抚慰,同时猛得俯身吸吮上薛凛的颈侧,堵住所有声儿…… 一时间这场荒诞至极的疗愈既汹涌得像情潮,也像极了一场又一场报复。 循此往复,嗜此不疲。 从霞起到霞落,而那被他们有意忽视的监控自始至终都对准着交缠的两人,从未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