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伤口而已()发烧TX/喷脸/前列腺
系。毕竟人在自己床上昏迷了一天一夜,这几乎等同于公开自己的感情了。 不过都无所谓。人活着就行了。 黑暗中薛凛坐在床尾,后背靠墙,右腿曲起踩在床边,顺带也帮谢钰压住了被角。 薛凛累得发慌,奈何心脏剧烈地跳动下好似烧出了一团火,愣是燥得他毫无睡意。索性又从贴身的口袋中摸出了那颗牙,胳膊随意搭在膝上,翻手间细细摩挲—— 两个小时,谢钰就攥着这么个破玩意儿。 这人到底怎么想的?是怨恨自己,还是……算了,其实爱恨都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儿。 薛凛还是更倾向于,谢钰压根什么都没想。 于那时,这颗牙更像自己被剜去的理智。谢钰只是握住了它,在心里默念成千上万遍“撑下去”,用超乎常人的毅力寄托生的希望——不掺感情。 一颗牙算不得谢钰的回应,奈何激起的却是自己的无尽涟漪。 喜欢是两个人的事,那于他们太过遥远虚妄,唯有一个人的心动才是最真实。而自己那颗疯狂跃动,无歇无止的心跳即是证明。 …总之,心动得快死了。 掌心攥紧,薛凛淡淡扫了眼床头蹙眉沉睡的谢钰。 这人一直发烧不退也不是办法。至于身上的皮rou伤口自己也都舔舐过了,能看得出比昨晚要好一些。 薛凛思索着移开目光,又看了眼斜对角的上铺。方炝背着身呼吸平缓,看着像是睡熟了。 犹豫一瞬,薛凛还是将那颗牙收了起来,一撑起身。 谢钰的意识仿佛被困在炎炎沙漠中的一团小旋风。 他在暴晒下原地打转,飘忽着无处可逃。直到不知何时,层层砂砾开始隐隐震颤,另一团无形的清风倏然闯入! 偶有粗粝的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