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J尸啊,有本事J我的。(有)
a崩溃的深度,在痉挛下挤出一层又一层的汁液。 “唔!…” 黑暗的活动器材室血腥弥漫,胡子的尸体在一旁安静“观看”。微弱的月光下谢钰在疯狂的颤抖中射出一缕缕白浊,身体紧绷得宛若一张绷到极致的弓,失控就要朝地上栽去。 意料中冰冷湿滑的地板并未触及。下一秒,一只滚热的手掐上他的脖子,将他硬生生从即将着地的位置拽了上来。携着琥珀气息的指尖攀上脸侧顶开牙关,同舌尖色情地搅弄起来。水渍声在耳边炸开的瞬间,琥珀灼热地喷吐在耳廓, “跟我走吗。” 受伤的指尖又被狠狠咬了口,薛凛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搅弄的同时下体就着谢钰高潮中的痉挛发狠地抵在那处凸点,那处永远不会为他打开的Alpha生殖腔。 谢钰的射精停止了,可性器依旧耸立着,随着战栗偶尔泄出的几滴白液是他仍在高潮的信号。饶是如此,他还是抵着薛凛指尖的搅弄,含糊喘息间道得冷绝, 1 “…不。” 他们只是短暂同行的落水狗。等过了那道坎,更不会有谁跟着谁走。只要活着过了那道坎,从此以后便是天高地远,分道扬镳。 沸腾的血液瞬间从yinjing冲上了头。分不清是绝望还是愤怒,是本能作祟还是早有预谋……薛凛内心深处一直关押的猛兽好像挣脱了束缚,携着易感期的疯狂迅速占领理智! 他松开了牵连谢钰脖颈的铁链,扯着他的头发逼他转向自己。性器抵在最深处又开始高频的抽插,这次终于将那双凶极的墨眸撞出濒临破碎的涣散。 薛凛不再一遍遍地问他了。埋头间唇齿近乎撕咬着谢钰脖颈的每一片皮肤,剧烈的颠簸冲撞像一场灭顶的海啸,逐渐暴露藏在“海底”深处的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