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种可可,秋收哥哥
苍白地扶住了院墙。 “我是在救他呀!我哥比起人,更接近树藤,看他昏迷这么久,估摸着是昨天飞久了,不接地气,又远离植被,我只得大清早起来,把他种回地里养养。” 此情此景,把姚趾都震惊得抬起了头,露出哭肿的双眼,呆呆看千离绕着地上的人头喃喃自语。 “哥,不闷吧?今儿要出门,怕虫子咬你才叩了个桶,你快晒晒太阳……借水壶一用!” 虞氏麻木地往院角指了指,千离乐颠颠地跑过去,拿起喷壶就往让木头上浇。 “你瞧他喝得多开心啊!” 让木昏迷的表情并没有一丝改变。 虞氏终于爬起来,害怕得缩回姚父身边:“修仙的人都这样疯?她是真疯,还是装疯卖傻?” 姚父望向举止怪异的仙师,想起她看向自己时眼中一闪而过的讥笑,只能摇头。 他看不穿。 千离端着洒水壶走来,“看来没出什么大事,我回屋了。” 如果不是哥哥占着这间院子,如果哥哥的身份不如那位求娶的郎君,今日和姚趾关在一屋的,会是谁? 千离行至门边时,听见姚趾浑浑噩噩的脚步和极低的哀叹。 “母亲,为什么……为什么?” 姚门近日的大事,原来是嫁女。 前世的谜团,似乎散开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