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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聊上几句帐务的事,杜之洵也会和简生聊聊他新看的宅子,计画何时下手。还有偶尔,他们饭後会一起去帐房看帐,跟朱敬一起讨论有什麽要做调整。不论当日有没有一起看帐,杜之洵都会练剑至深夜才歇下。

    年前,收租的最後几日。简生想绕去看看老家,就让朱敬先回去,自己去转转。

    他不敢靠近,只远远的看着,向附近的住户打听老家的情况。

    「你想问那个简家家母?早Si了。」

    「Si了?什麽时候的事?」简生瞳孔紧缩。

    「一年前,那nV人命也挺苦的,嫁给这种醉汉,三不五时就打,把人给打Si了。」

    简生咬着唇,忍着自己不哭出来。「这位夫人可否知晓简家家母的棺塚在哪?」

    「嗳,哪有什麽棺塚,那醉汉随便把人埋在後院,就不怕鬼魂找上门。」

    简生又打听了家中弟妹情况才离开。原来,弟妹也都被简父不知道卖去哪了,本来还有一个襁褓,刚出生不久就活活被简父摔Si。

    回到府里,简生翻出母亲留给他的木梳,捧在手里轻轻搓r0u,到晚饭时也没舍得放下,放在腰间,时不时碰着,好像这样才能心安。

    杜之洵能感觉简生情绪低落,却不知道从何问起,只好说公事。「帐收得差不多了?晚点我一起看看。」

    简生沉默点头,有一口没一口吃着晚饭。

    饭後,杜之洵让小乔去外头买甜糕,就与简生一起在帐房看帐。

    简生让自己集中注意,暂时忘记那些不愉快,直到小乔捧着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