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爱情似乎也变成一场可以计算的游戏
涌,满满拥了一怀,忽然情不自禁,流下泪来,连忙把mama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侧脸伏在她头发上。 贾敏温柔地拥抱他,彷彿情意绵绵。 何天宝洗漱了,在洗手间拖了一会儿听著贾敏在房里,慢慢起身去厨房,从米缸里抽出手枪,进房。何天宝侧身上炕,用身体挡住贾敏的视线,把枪藏在枕头下面,重新躺倒。 贾敏已经躺下了,笑著说:“自个儿快睡啊,别招我。” 何天宝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他躺在那里,疲惫之极却睡不著。 贾敏靠过来伏在他怀里跟他说话,“今儿怎么了?哪边出事儿了吗?” “没有,就是想到马上就要跟你分开,心里难过。” “我也是。不过你想再跟昨儿那样折腾的话,就只能靠自己了,我最多躺这儿扮演不设防的城市,让我配合那是有心无力。”贾敏压低了声音,“我今天就没怎么下炕,两腿中间儿……一走路就疼。” “我也不成了。”何天宝搂过这个温暖而冰冷、诱惑而危险的女人,抚摸著她的头发,心如刀绞。 过了不知多久,贾敏沉沉睡去。 墙上的钟响起来,何天宝在黑暗中默默地数著,钟响了十二下。 时间已到八月十五。 母亲的生日。 父亲的忌日。 何天宝一隻手伸到枕头下,打开保险,握住枪柄。 夜色中,贾敏走进门来,说:“小宝,我要跟你谈谈。” 她的脸藏在头发的暗影里,只露出一个挺拔的小鼻尖。 “我也有话想跟你说,不过你先说。” “我接近你,是我的组织——就是共产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