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我之间,有种遗忘的关系叫思念
什么事儿。” 这话有点儿过界,何天宝接不下去,低头咬了一大口塞rou烧饼。 为了这次商会开张,也为了付临时夫人的租金,何天宝打了几个电报向南京要钱。邵氏军哭穷没钱,同时又有几个盛文颐手下的鸦片商主动上门、愿意报效。何天宝不愿意跟这些鸦片贩子走得太近,一个个地联络自己在汪精卫随从室里的熟人——大都是汪陈两人的南洋或者广东亲戚。 何天宝小时候跟着父母在广东长大,也会说些不大标准的粤语,跟皇亲国戚们说了几天广东话,她口音都变了。金大爷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问他为什么北平话突然退步了。最后不知道是终于上达天听还是把南京的人搞烦了,秘书长陈春圃陈璧君的堂侄以主席随从室经费里拨了一万军票给何天宝。当天他就拉着两个旗人去找房东付钱签约。 签了约回来,三个人经过西四,看到军警如云。 何天宝跟着金启庆去了六国饭店,打电话给田文炳打听情况。 田文炳鬼鬼祟祟地说:“你还不知道吧?我们齐督军的甥少爷出事了。” 何天宝想到前天刚刚见过的冯运修,问:“哪位甥少爷?出什么事了?” “我没有给你们引见过,是在辅仁大学读书的,不知什么时候跟那些抗日分子混在一起了。昨天日本人去抓他,本来想活捉的。谁知他开枪拘捕,还打伤了北平宪兵队的袁科长,最后被打死在房里了。” “齐督军他……” 1 “督军没事,日本人很讲理的,青年学生造反,跟父辈没有关系。” 何天宝放下电话,心中一阵惭愧,他沉溺在rou欲中的时候,许多热血青年正在为国牺牲。 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