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荒谬的世界唯一的真理
,跳回自家院子。 贾敏也已经披衣出来,拿著手电筒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何天宝。 何天宝咬牙切齿,说:“把你的旗袍给她套上,我五点钟就出发,清晨连她带车弄进永定河,就说是雨后路滑,车子提前翻了。你自己天一亮就装作买早点出门,然后再也别回来了。” “你杀了曹汤姆,怎么交代呢?” “中秋节后江世孝一到我就走,北平也不敢扣下我调查。”何天宝说,“回了南京我大可跟他们交底,就说我发现姓曹的偷窥我一时火大杀了他全家。他们都知道我并不是文弱书生,在河内时我还跟军统交过火。”何天宝说得自信,心里其实也没太多把握。 贾敏没有深究,握住他的手说:“天还早,咱们进去躺会儿吧。” 何天宝不动,看著桃花的尸体,五脏六腑涌出一股寒意,一直传到手指尖,令他不可自制地颤抖。 贾敏从背后拥抱儿子,脸贴上他后背说:“头一次杀人?他们是汉jian,杀了也就杀了。” “我颤抖不是因为头一次杀人,这不是我头一次杀人,我颤抖是因为,我忽然发现,抗战三年了,我杀过的竟然全是中国人。” “放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所有的汉jian都没有好下场。” “我不是因为这个……你不明白……睡会儿去吧。”何天宝叹口气,挣开贾敏的手,独自进房。 两人躺在炕上,谁也睡不著。贾敏缓缓爬过来,小声问:“最后一次?” 何天宝不说话,只是抱紧她,贾敏抓过儿子的手放在自己rufang上,自己的手玩弄他的阳jù。何天宝被撩拨起来,闷声不吭地爬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