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边走边草回营帐,被内S发到崩溃,zigong含D一整夜
那口温热的、湿润的、饥渴的蜜壶不停地翕动吸吮着我。肠道、产道每一次的收缩都带着我的rou碰撞着宫口,我可以感受到那肥厚小口在一张一合。 他今晚真的相当“温顺”。 我捂紧了他的嘴,托着他的小腹狠狠地挤进了宫腔,甚至能在小腹处摸到zigong被顶起一块,而内里好像也能感受到胎膜的形变。意料之中的一声哭叫,和意料之外的微弱的挣扎。直到现在我仍未释放过第二发,而将军早已高潮数次,湿滑拉丝的粘液溢出后xue打湿腿根又沿着不着寸缕的莹白大腿滴落在地。 漂亮,香艳,诱人。 这么想着的我终于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我几乎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撞得他臀瓣泛红羊膜震颤;而后又抵在宫口重重研磨,意图把那可怜的宫口折磨得更开。他被我捂住了嘴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哭吟,但其中并无半分痛苦,只有满满欢愉。 被憋坏的不止我。 在不知第多少次的撞击研磨后我终于在他饥渴的孕腔内释放出了第一发。一泡浓精灌得他浑身痉挛,双眼翻白,两股战战。身下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又尿了。但我知道他这次再不会怪我了。 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了一会,我抬起他的一条腿压在树上把他翻了过来。硕大的guitou还卡在宫颈处,这一转一磨又是一股撩拨情潮的刺激。他闷闷地嗯了两声抬起眼看我,借着月光,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见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