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过的,如今浩浩荡荡浸了满身献在他身下。腰窝里聚着小小一捧,更兼着他自己腿心里泌出来的,竟是越擦越多,一手黏腻水液甩也甩不掉了。 待到他的殿下终于忍不住泄出一声低吟的时候,范无救入了一指进去。 唔! 他弓起腰止不住地颤。 殿下别急。 压抑许久的狰狞被释放出来。交叠的两腿间前所未有的滑腻,此刻挤进去轻磨慢捻,别有一番滋味。被自后揽住的人低头,看见的就是自己腿心里不时从后头挤过来的饱满冠头,次次刮过花口,也不知是沾了腿间的香膏还是花间的蜜液,总之那冠头莹润剔亮,看着格外可口。他看得越发眼馋起来,那花儿寂寞得很了,更加吐了甜腻蜜液,招蜂引蝶。 无救。。。 早不剩多少自制力的人被他叫的青筋直跳,将人压倒挤进腿间,拆开花口。 美人香汗淋漓,滑不留手,又像小蛇一样缠住他要坐在他身上。范无救扶着胯上的腰帮他摆动,浓烈的栀子掸不开,化作情丝绕他心神。 一别大半个月,殿下可有想念无救? 你呢? 日思夜想。可殿下有人陪着,不见得会想无救。 傻话。你又怎知我未想你? 殿下用神的地方多,易累,能偶然想起无救一两次便也够了。 是累。 话音却沉下去,搭在他肩上的手转而环住他脊背,身上摇晃的人沉进他肩窝里。吻着腻着,咬住他耳垂, 所以才格外想你。 范无救是他家殿下亲自挑出来的人,伺候他许多年,早样样被他调教地极称心意。可饶是贴心实用如范无救,此刻也对着心上人直白的话语不知所措。心口狂烈地跳着,带着全身血气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