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不知名天一弟子赞助(GB,,这是什么不管了抠一下先)
并双指而入,这次得到的回应更加猛烈。季月行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颤声请求:“快一些……重一些……求您……呃!” 他近乎仇恨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又在季星盏指尖撞在深处时停下来。季星盏凑过去亲吻他,亲吻他说不出话的唇,无师自通地勾着他的舌头将体液交换,在给予拥抱的安全感时朝季月行最敏感的地方狠狠袭击。 也不知是情热终于冲昏了头脑,还是脆弱时总会产生过分依赖。季月行的眼泪落下来就止不住,尤其在季星盏手法褪去生涩之后,他一面哭着告饶,一面又一直往季星盏怀里钻,光xiaoxue就去了五六回,前面更是射到稀薄。那身校服倒是没被扯坏,但jingye潮液与泪水混着,到底也是被糟蹋得完全要不得。季月行腰酸背疼,哭得眼睛红肿。季星盏忙到半夜,手腕酸得不行,勉力坚持到用冷水擦了身上,再把湿透的床单薄被一律扔开,随便铺了床被褥,倒头便睡。 翌日季星盏睡醒时已然日上三竿,她仍然觉得累,但坐起来一看,身侧空了,当即紧张起来,鞋都顾不上穿便要往外跑,谁知才到门口便看见院内坐在大盆旁搓洗床单的少年。他今日穿的是件白布红衬的短打,瘦白的小臂上是并不显突兀的肌rou,头发简单扎起,丝毫看不出昨夜脆弱的模样。 季星盏讪讪止步,摸着鼻子问:“你没事了?” 季月行听见声音就看了过来,听见这话脸上登时红了一大片,嗫嚅着说:“没、没什么大碍了……” 季星盏看他也不像还有什么后遗症的样子,于是摆摆手折回去:“那我再睡会儿,你有事叫我啊。” 季月行望着她回屋关门,目光温柔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