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在我眼前晃,还不是勾引我
少修剪下您的鼻毛。” 她愣住了,然后迅速涨红了脸颊。 “粗鄙,粗俗的下等人,滚回你肮脏的国家去。” 从那以后她每次看到我就像中世纪的村民看见女巫一样,恨不得把我架到火架上烧死。 右边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说实话,她不算好看。她总是穿着灰扑扑的工作服,一头乱糟糟鸡窝似的红褐色卷发,脸色惨白,毫无血色,更惨的是,他的脸上像是芝麻垫子打翻了,落了无数个雀斑。但她的脸颊有些婴儿肥,在国人角度看来,至少看起来饱满可喜了一些。她的眼睛是蓝色的,笑起来的时候,像是盛着一汪湖泊。 ‘邵先生,早啊。’ ‘早啊,珍妮,我来寄信。’ 我在纸上填着信息,一边问她有没有我的来信。 她笑着摇头,说没有,又悄悄和我说,‘我今早听见弗朗太太祷告了。’ ‘祷告什么?’ “我的上帝,求求您,别再让中国的烦人鬼踏进邮局半步了。”她模仿着弗朗太太的语调和表情,惟妙惟肖。 我俩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瞧瞧,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的时候,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一个英国人竟然会为中国人的入侵领土而祈祷。 ‘可我知道你会来的,邵先生。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你都会来的。’她狡黠地冲我眨了眨眼。 时间一转眼从夏翻到了秋,每天邮车来的时候,我依然都跑去邮局问,一开始珍妮还都会在认真的翻找一番,再对我摇摇头。后来小姑娘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