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担心我?
?」 张淼再度陷入良久的沉默,屋外广场上,不知哪时出现了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拉了条板凳,手持二胡,哼哼唧唧地唱起歌来。 被豹哥赶出屋外的小弟们,此时全或坐或站地围着他,一群到了外头可能杀人不眨眼的地痞流氓,当下在麦浪稻穗、h昏晚yAn与听不出年代的歌谣中,肖乔笙竟也品出了岁月静好之感。 "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忽然一阵无情bAng,打得鸳鸯各一方..." 「...我亲手杀了阿青,看着他在我怀里断气。」 张淼在悠扬的二胡旋律里平静地道出故事的结局。 "夏季到来柳丝长...江南江北风光好...秋季到来荷花香,大姑娘夜夜梦家乡。" 歌谣还在继续,无以名状的惆怅塞满肖乔笙的x怀,他好似明白豹哥为什麽跟他说这个故事,又好似不明白。 "冬季到来雪茫茫,寒衣做好送情郎,血r0U筑出长城长..." 直到老人从春季唱到了冬季,一首曲子到了尾声,他思忖了好半晌,才收起戏谑轻松的神态,拧着眉慎而重之地朝豹哥问道: 「不管是堆肥、猪饲料或土炸弹都无所谓,如果是您,会跟当年的虎爷一样,愿意放了阿烟吗?」 「我?困住他的从来就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张淼注视着晒谷场,老人拿起琴杆狠狠地敲了身边打起瞌睡的小弟脑袋一把,意味深长地凝向他回答。 肖乔笙到最後也没弄懂豹哥请他喝茶闲聊的真正目的为何,便又被带上车,扔回矿厂区附近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