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阿姐
母亲,虽然事实上你也没有舅家可依仗。 你在这里仗势欺人,无非借的是李泽言舅家的权势,李泽言母亲是个德国领事之nV,半着德国人的混血,舅家又霸着沪市租界,不说呼风唤雨,但说在这乱世之秋里提上名号也是响当当。 毕竟国破家亡在即,崇洋媚外在所难免。 几个老头听到这,已是懊恼起来,他们幽怨的看看许墨,眼里写着催之过急。 许墨放下茶杯:“阿姐说得极是,按常理说,我归宗来也是要些时日来花费的,只是今日见了阿姐,一见如故...心中对父亲更是思念得很。” 他有些沮丧:“事实上...我并未存着要分阿兄阿姐家财之意的,阿姐误会了。” 男人拍拍手,几位西装革履的银行家便递上几只铝做的保险箱。 喀嚓一开锁,满满的金条闪着光。 许墨笑:“在英国读书时,做了些提不上脸面的小生意,想着即将见到父亲与阿姐应该备些礼物,只时间仓促,又要飘洋过海,选不出甚么好玩意来。” 他道:“不晓得送些甚么可得阿姐心意,只好带上现钱来拜访。” 他:“阿姐,还希望你不要嫌这些钱太俗。” 你气结,青着脸看他,他嘴巴张张合合的说了些文绉绉的怪话,你听不怎么进去,r0u着太yAnx叫秘书进来听,听明白了再告诉你。 说到底这私生子之事事情大得很,不得轻易下定论,几个穿着布袍的,几个穿着西服的,围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喝了两壶冷茶水,商议了此事不急,先叫哥儿回家,按下消息慢慢论证。 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野心不是一日长满的。 许墨带了行李箱子住进来,被你领着佣人堵在正门口。 你也懒得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