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心刺
,以致于后来她再见桑梨始终觉得桑梨只有那个乡下养父母的影子,根本不像自己的孩子,她嫌弃而且忽视了桑梨。可是她现在发现桑梨内心深处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骄傲和固执,她从来都是清醒而又热烈的人。 桑梨冷冷地开口,“你在害怕,因为你找不到问题的根源”,说完冷笑着,清冷又阴郁,盯着陆夫人,似乎在告诉陆夫人她没有资格站在自己面前。陆夫人一堆质问和指责的言论突然被清空了,就一个眼神自己就败下了阵来。陆琛曾警告她不要去打扰桑梨,她是偷偷来的,桑梨不说一字但是陆夫人清楚的知道桑梨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看着陆夫人,桑梨的脸色从凛冽转回平淡,她的眼神没有躲闪退却,冷冷的朝陆夫人笑了一下。陆夫人看着那尖锐的眼神顿时心虚躲闪起来。 桑梨些许犯过很多错,可没有人有资格指责她,更别说陆家人,她不完美但从来不觉得值得诟病。 两个人,一对母女,最后什么都没有说。陆夫人回去的时候,想了很多事情,她的心开始动摇,她在桑梨出生之后就不再有资格站在这个孩子面前,可是她一想到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家庭她就知道孰重孰轻,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就是如此。陆夫人惨白着脸,闭上眼睛定了定神,但是要舍弃什么的答案是很显而易见的。 如果有什么东西无法从外部攻陷,那就让它内部瓦解。陆夫人像疯了般,尖锐刺耳地笑着,她的孩子其实都很像自己。 桑梨像往常一样回家去,夜空一如往昔般明亮。她不可以比陆琛先退却,那样最受伤的是陆琛,哪怕她心里开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