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谒才女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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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过她们所写的诗文感触颇深。前者有诗传世,现流传有“花压栏杆昼转长,绣楼迫我女红忙。停针细想新花样,不剌鸳鸯剌凤凰。”等十五首诗,遗憾的是被誉为才女的张瑞贞过世太早,现仅存一座刻有诗碑的才女坟。其诗所云,情词哀艳,有诸诗之余韵,缠绵缭绕于其间,其事迹与高玉柱相比,仅限于她生前所生活的那个小圈子里,只是对她生活在的那个时代里的那一种古典爱情的追寻,义无反顾的坚守,与高玉柱比较起来,就少了很多传奇色彩与精神内涵,而多了些深闺怨女托物言志的古典情怀,从个人的生命意识与所处的时代精神、历史意义、文化价值上看来,都无法与高玉柱相提并论或有意识地人为拔高,但张瑞贞也算是一个在旧社会里极为难得的才女。 高玉柱本是北胜州土司后裔,滇西北的灵山秀水孕育了她的天生丽质,雄伟的红土高原酝酿了她的高雅气韵,在她身上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遥远又近逼、浅淡又深刻的知识女性的多愁善感、孤独傲慢。她的父亲是一位深通文墨有名的土司。从小耳溺目染、习文弄墨的她自幼聪敏好学,胸藏锦绣,诗书满腹。性格刚毅,举止大方。“能工书画,有文章、长吟咏、尤善骑猎”被誉为滇西才女、民国新流。一郡妇孺之流,靡不识其名,其意气之雄,谁可比拟!在当时新青年女界中可谓之翘楚,青年气概,大是不凡。 高玉柱生前结识不少文化界名流,起先名流们来家里是与父亲切磋商榷地方政事、谈诗论画、说古道今的时候,就知道了高土司家有个女儿生得娇柔妩媚,又书生气质,当与高土司谈得口干舌燥神倦心疲之际,望一望静静坐在一旁的高玉柱,便比喝一杯醇香的清茶还能提神解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