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是理所应当
她丢掉手机,钻进被子里,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心烦意乱。 第二天她醒得很早,甚至和晨练的老人搭上了同一部电梯,尽管她只是下楼买个早饭。 她在吃饭时在研究去医院的路线,公交地铁就算直达她也嫌麻烦,她心想要不就直接打车,可是车费裴舸又不会报销,权衡再三,还是一咬牙上了地铁。没办法,她就是很小气。 她不知道裴舸现在有没有忌口,送花怕显得情深义重,空手去又实在不合适,她就在路边花几块钱买了一小束百合,花语是什么不重要。 她其实很少来医院,一路上问了好几个工作人员才m0到病房门口。 没有人教她病房房门紧闭的时候需不需要敲门再进,岑纪清就省略这步,很轻很慢地拧动把手,假装有人在睡觉一样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靠近门的一张病床是空的,她深x1一口气,做好表情管理看向靠窗的那张床,却发现裴舸真的在睡觉。 她停下脚步,就隔着两米的距离望着他。 她很少和他离得这么远,同处一室的时候似乎总是会黏在一起,她记得他的血管颜sE,皮肤上纤细的绒毛,但她不记得,他从前也是这样透明得好像要消失吗? 她翻出邹李给她发的病历照片,当时她以为他在替裴舸卖惨,心想才分手一个月,他怎么能把自己糟蹋出那么多病,可现在看到他的模样,她才隐隐相信了病历的真实X。 她总觉得自己应该冷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