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为惩罚(c吹/后入/双X齐开)
几滴透明的腺液来。 张哲瀚几乎要崩溃,他伸手圈住龚俊的根部taonong起来,近乎哀求:“……哥,快射吧,门外有人等着呢……” 龚俊覆在他身上,汗珠随着顶弄的动作滴落在他后颈上,温热的气息扑过耳垂:“怎么射?” 张哲瀚也就青春懵懂时看过几部片子,此时阴阜被撞得发麻,花蒂针扎似的疼,腿根簌簌地抖,为了早点结束,迫不得已学着片子里的对话:“……射逼里,都射进来……” 门铃响到第十二遍,门终于被龚俊打开了。 他眉眼中带着隐隐的餍足,只松松穿了件浴袍,胸前的汗水正顺着肌rou线条向下淌,问了句“谁”。 “是我。怎么半天都不开门?你们年轻人就是爱睡懒觉……”衣着朴素的中年女子拎着行李就往屋子里头闯,“妈好不容易来看你一趟,给你带点家乡特产。你看看,这屋子里的东西都乱放,床铺估计也是乱糟糟的……” 糟了。 张哲瀚的耳朵捕捉到了不同寻常的声音,而且越来越靠近房门,但他现在整个人赤裸地趴在床上,腿心黏糊糊的,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更别说给自己盖上一件蔽体的被子,要是有人进来,肯定一眼就瞧见他畸形的雌xue。 “哎哟,你都不知道,你表哥家的那孩子,手续要跑华北来才能办,我上回不是跟你说了吗,要来你这儿住个一周……看你这样,早饭是不是都没吃,妈给你叠个被子再去做早饭,你想吃面条还是粥……” 就在龚妈准备按下卧室门把的前一秒,龚俊挡在了她面前,语气平淡:“别进去了,里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