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 Piao
从了指令,在每一次按压时都往下伏低一截,最后趴在琴上。指腹下方的皮rou深处传来截然不同的热意,激起强烈攉取的欲望,雁回用手掌钳住后脖颈,池烈的脸被迫压下和琴身紧贴,睫毛贴着黑键,吐息喷薄在白键上。 雁回扶着性器抵上xue口。似意识到了什么,池烈突然地就开始试图反抗,结果被倏地加大力道用力地向下按去,一声多音合并的响动自钢琴内部震出,池烈浑身跟着一抖,手没握住,yinjing被逼吐出几口白浊,蹭脏了漆黑的琴面。 完蛋了…… 雁回的性器紧跟着抵进xue道,缓慢而不留余地地碾入,身体被一步步撑开到极致。 “别……哈啊,别在这时候、别!” 前身释放的隐约高潮里,池烈忍不住小声哀求着,试图扭动身体。但闯入更深处的性器毫不犹豫地顶入xue道,挤压着前列腺,把他未全部释放的白浊挤出。jingye和快感在逼迫下再无从忍耐,小股小股地喷撒在外面。彻底被解放了……雁回的威胁在放空的大脑中变得异常清晰,但他根本毫无办法,只能无措地在撑住钢琴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挡着性器,可难免在释放的时候溅上去。直到雁回整根没入,池烈的前身还在颤抖着试图吐出点什么,但其中早已经空无一物。 琴被彻底地弄脏。 池烈红着脸喘息,高潮的余韵在身体中回荡,但深埋其中性器根本没有给池烈多少适应的时间就浅浅地抽动起来。或者说,雁回根本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这具处于不应期的身体,比平时更紧,也更敏感。 “……雁回。我、我还在……呜!” “不是说过别射在琴上吗?” “混蛋……” 池烈被顶弄得只能不住哭喘着,用脑海中所能想出的所有肮脏的词语去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