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铃兰|、、过激
欲裂,是不是在他面前死掉,那维莱特大人就会永远的....记住我。就像,就像传闻中很多年前那只美露莘的死一样。 出狱的那一刻,望着枫丹的天空和海面,我哆嗦着手腕,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不配做那维莱特大人的纯白铃兰了,如果一定要形容,我大概是一朵卷曲着叶片,枯萎的花蕊,散发着恶臭味道的腐烂之花。 当晚我在旅馆中沉沉的睡去,梦中那维莱特大人是那样的温柔,他会摸着我的头安抚我不安的情绪,会用看美露莘一样的眼神注视我,甚至是...甚至是吻上我的唇。清香味道包裹着我的全身,那维莱特大人脱掉我的衣服,摸上我羞红的肌肤,少女的心事被彻底满足令我几乎要尖叫出声,就在两具身体即将交缠在一起时,从头顶的闷响彻底将我从春潮里拖出来....是一场梦。 我无暇再睡,穿好衣服借着夜色往沫芒宫去,那里的警卫告诉我那维莱特大人不在,我心中有些发闷,询问了几个问题都没得到答案后急匆匆的离开,生怕引起警卫的注意。 平静的几天过去,我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收件人是纯白铃兰。信上有一个离沫芒宫不远处的地址,问我想不想见那维莱特。如果这是一个圈套的话,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上钩了。 那是一个深夜,我披着斗篷来到屋外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被一阵异响吓到了屋侧,还好只是猫咪,不是巡逻的警备犬。我蜷缩在屋外的窗沿下,在这里能依稀看见屋内客厅暖黄的灯光,以及...一个女人。 她的年龄看起来并不大,头发是明显的黄色,额前还有一朵白色的花,她自在的趴在床上晃着小腿俨然一副女主人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