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VI<29/18>
我叫路早寒,十八岁。 我父亲路征杭就是在这个时间点中年失业的,这年,他五十岁。 自他失业之後,家里就失去了主要经济来源,只剩我母亲安鹃蕴领着还算可以的薪水,再加上和祖父同住,才能勉勉强强维持现在的生活。 路征杭失业之後彻底成为一个怯志工作者,不算个劳动力。 每天无所事事、无忧无虑,还可以一脸委屈地跟安鹃蕴说他并不觉得轻松。 当我听见路征杭这麽说的时候,我只是笑笑。 我没敢给路征杭施加任何关於他工作的压力,我也没敢问路征杭那我还能不能念大学。 因为我知道得到的都会是一些我不想听到的答案。 b如说一定会让你上学、一定会让你有书念。 然後在很久很久以後的某年,他们会带着不属於我的责任扔向我。 b如说因为我的关系,害家里都没有积蓄;b如说因为我的学费,是路娢蕤的三倍…… 其实我很清楚我的大学我必须自己想办法,如果我不想被路征杭和安鹃蕴「绑架」的话。 可是路娢蕤呢? 她才刚升国二,高中总得念下去,还有学杂费生活费吃穿用度呢? 我开始对金钱感到无b焦虑,若是路征杭不找工作,那麽按照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不出三个月,这个家里的资金流动会只出不进。 很多事情我明白,像是我只需要不管,我就可以自己一个人活得很好,而路娢蕤路征杭安鹃蕴,都不归我管。 可是我就是该Si的圣母该Si的狠不下。 有时候我真痛恨人这种生物是群居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