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可怜。
灭灭,昏暗不定,连带着眼前人亦是面容模糊,“对不住……对不住你……” 话音未落,余下言辞尚在喉头,不待倾吐出口,便知觉全无,失了浑身气力,险些晕厥。偏生药效磨人,让他难以如愿。 宿欢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下,见其瘫软如泥方才撂开戒心。松开锁链由着他跌在青砖上,宿欢嗤着又道,“可怜。” 他低声SHeNY1N着,倾倒在地。衣衫单薄,连同散乱在地的墨发与他宛如白玉的身躯,甚于身下不堪处,此刻半遮半掩时,竟b身无寸缕还要更狼狈些。 漫不经心的用脚尖拨弄着那物,宿欢不过几下触碰,他的喘息便又促几分。 履底的躯T软如堆棉,累累伤痕交错落在其上,腰侧、腿根处最为触目惊心。再衬着斑驳青紫,着实可怜。 取来解药,她塞入祝云深口中,待他咽下方才作罢。 蹲身端详了祝云深良久,宿欢见他撑不住的阖上眼皮,当即扯了扯锁链,不允他昏睡过去,“您若是睡过去,可得仔细醒不来啊。” 祝云深浑噩不清的循声望去,却是连人都看不清。 “想来您该还记得此前所言罢?”她不疾不徐的说着,并好心似的将他衣襟理得整齐,又轻笑一声,用那对儿含情目看着祝云深,愈显眉眼轻佻,“是真是假、有心无心暂且不谈,既然话是问不出了,那您废了殿下与我这般多的心思,埋在楚四那儿的暗线都被揪出不少,怎么着也得偿还晚辈一点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