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孟郎君来了?
“……左丞一事你该已得了消息。”他答着宿欢,“陛下近来又有不适,政务交由太子暂为处理。因我归京,朝廷上略有动荡。再无旁的了。” 若旁人晓得惯来寡言的孟将军竟说出这许多话,该是要目瞪口呆,大为吃惊。 “这样啊……”宿欢听后应了声,转而又想起,“贺厌春那儿呢?赈灾一行进展如何?” 孟千秋意简言骇,“无甚变动。” 她虽心下略有疑虑,倒也不曾提出来,再问,“可有寻到流匪的踪迹?” “嗯。”孟千秋颔首应了。 宿欢已看出他不愿与自个儿多说,更清楚他不过是担心自个儿,可该问的还是得问,“殿下呢?” 他沉默了会儿,道,“殿下无恙。” “那……” “好了。”孟千秋拦下她的话音,轻叹一声。他这时心里的气消散开来,便仅余下无奈了,“你安心养伤,莫再多想旁的。” “我只再问一事……” 孟千秋看着她,心下发软还是忍不住应,“……问罢。” 既他答允,宿欢便也毫不避讳,“随行的温郎君现如今可还好?” 屋中一霎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