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您儿和您一般
踹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如今身子被定住,舒展开来,哪怕轻轻的喘息间,都带得x腔闷痛难忍,“你、你松开,松开我,我自己来……松开!你他娘松开!” 宿欢不理,见他转手为刀往自个儿脚踝攻去,当即将鞭子cH0U了下去。 “嗖——啪”! 祝云深手腕一麻,随即便是灼痛难忍,让他疼得脸sE泛白,再衬着下颌血迹斑驳,更显得面容惨淡。他捂着不住发颤的腕间,连带着指尖都阵阵发麻。屏息忍着痛,他咬牙道,“滚!别碰我!” “您这还怕我做甚么?”她眉梢轻挑,倏地笑开,又刻意碾了碾珠履下的躯T,动作轻慢,“倒和个被轻薄的少年郎似的,若不知您的岁数,细细看来却也……” “住嘴!”祝云深截断她的话音,又气又羞,半晌压不住恼怒耻辱,“你若恨我暗害太子,上刑折磨、千刀万剐都罢,竟使出这般下作手段,当真是让人不齿!” “祝侍郎该知晓我与祝长安颇为相熟罢。”宿欢用脚尖去g他下颏,被避开也不计较,只低笑着又狠狠压在他颈上,温和着言辞道,“祝郎君敏慧多才,又生得个好模样,若非庶子出身,怕是较于太子也不差甚么的。” 大肆夸赞着祝长安,宿欢看着履底的侍郎大人,再眼见着他若似冠玉的面孔因着气息不畅而逐渐涨红地满面绯sE,方才松了松脚。携着他的咳嗽声,宿欢眉眼含笑、语气温软,“您儿身上各处,晚辈都曾看过;他和您一般,浑身和玉似的触手生温,连同那唇舌工夫,如今都……” “咳……混、混账!满口Hui言,咳咳、说出这些来W我的耳朵,叫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