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郎君年纪轻轻,竟也身经百战?
宿欢去碰他僵住的身子,又忍不住笑,“怕成这样作甚。” 又怂又乖的蜷着身子,林似锦不出声了,被那狂风骤雨惹得心慌。 说来也是怪事,不消多久,那忽然暗下的天便再度明媚起来,雨势渐小了。 林似锦这才松懈了下来,恹恹看着窗外,随后低下脑袋,用手捂住眸子,无声的苦笑了下。 他沉默了半晌,继而抬首去看宿欢,问她,“吾国,何以为官?” “入太学,得祭酒推举,可入朝廷六部。若有人携带便升得快些,若出身寒门,又堪得重用,便一日一日的熬资历,也可步步高升。此为一。”语气和缓的答着,宿欢一面揣度林似锦的思绪,一面再道,“二是科举,三是祖辈荫官,四则是捐官,而五……” 她顿了一下,“倘若你做得驸马,倒也是可以去六部为官的。” 宿欢本以为林似锦会再问下去,却不曾想他却仅仅颔首说,“知道了。” 见他再度沉默,宿欢却凑过去亲他。轻蹭着那温温软软的唇瓣,含入口中TianYuN着,再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模样,不由低笑,“郎君若将我伺候好了,我送你个官做可好?” 林似锦掀开鸦睫对上那双含情目,清润的乌眸里仿若被风乍然拂乱的池水般,涟漪轻晕,却又好看极了,“我与家主欢好,不图利不图财,俗得很,只为片刻sEyU。” “那可真是巧了。”倏地失笑,宿欢低首在他唇角轻啄,落下细细密密的吻,再与他耳鬓厮磨,“我倒是与郎君一般……” 柔舌大肆闯入他的唇缝,抵开牙关后便缠绕上昨日那与自个儿争抢主权的灵巧舌头,此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