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呀,郎君怕我?
郎君莫要怪罪。”心思微转后,宿欢如他所愿的给了面子,又起身去拿来氅衣,为他遮身时还捻了捻那绵软的耳珠。再对上朱清绝的眸子时,她笑得眉眼温软,“这般,郎君可好些?” 他有些回不过神,竟是被气笑了,“好?你倒看看我身上哪处是好的?” 莫说膝前红肿血痂、浑身磕碰出的淤青,便是颈间泛着乌紫的痕迹已是骇人至极了。再点点红痕、腿根血迹,连同面颊还未消去的指印、被蹂躏地不堪细看的唇瓣。 说是伤痕累累也不为过。 宿欢顺势俯下身,趁他反应不及揽住他的腰身,软着语气在他耳畔低道,“那我为你上药?” 顿时就惹得朱清绝僵住了身子。 “……松开我。”他轻微的挣扎着,面上不耐心底却又慌得不行,生怕宿欢这个sE胚真再下狠手,“宿欢!你松开!” “别动。” 轻飘飘的两个字儿,宿欢拂在他颈侧的吐息分明是温热的,可过后凉下了,便惊起一阵冷颤,“不与我闹,嗯?” 僵着身子,朱清绝面sE泛白。他低垂下眸子,颤着眼睫自喉间再生y不过的挤出一声嗯。又低又轻,若非内寝寂静一片,宿欢怕是难以听闻。 她用唇轻蹭朱清绝的耳珠,甚于得寸进尺的去吻他,他也并未再躲避反抗,不过是僵直着不作回应罢了。 浅尝辄止后,宿欢的指腹抚过他唇角Sh润,倒是颇为规矩的退开些许,好让他宽心。 宿欢弯着那对儿含情目时,那清秀的眉眼良善且柔和,好生无害的作态,再温声问他道,“郎君洗沐后,我再为郎君上药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