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这是你欠我的。
欺辱,较于祝长安如今的处境还要再差上许多。若非这皮囊得了宿欢的欢心,扬言护着他,还不知要遭多少嫉恨、受多少苦头。 这般说来,宿欢待他确是有恩的。 “……我记着情分,到宿家主那儿,竟仅余下恩分了……” “那这些年……又算作什么?倒成了我自作多‘情’?” “……宿欢,你欺人太甚!” “唔……”话音未落,他便在宿欢的撩拨下闷哼一声。那处的怪异感愈发磨人,sUsU麻麻、酸酸涨涨,让宿青棠双腿一软险些摔进她怀里,面上也不禁晕开一抹薄红,将那苍白映得添了些春态。 羞愤yuSi后,宿青棠心底更是暗恨悲耻,挣扎着骂她道,“混账!没脸皮的东西!嗯……滚啊!以往当真是我瞎了眼!” 宿欢不理会这些,按住他的身子不予他逃脱开,便愈发肆意欺负,任由他叫骂几番,没了气力自个儿停下。 不似对待外人那般的不容置疑,宿青棠在熟人面前,惯来是个好拿捏的。哪怕将他气得再狠,回头好言软语哄过几遍,他便也半推半就的算了。 他对宿欢无有戒心。 哪曾想不过是不曾防着她,竟被她这般对待,戏辱玩弄,半点儿不留情面,也惹得宿青棠满心酸涩,差点儿红了眼眶,强忍着方才罢休。 “……宿欢。” 宿青棠腹间绞痛难捱,霎时便又出了浑身的汗,再哑声开口时,声音低低弱弱,轻轻发颤,“你今日倘若留我命在,往后再见着……” 他忍痛喘息着一字一顿,“是敌非友,再无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