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那是调戏。
火,她漫不经心的问道,“陛下怎么说?” “朝廷上的事,不与你……” “往后两步出门右拐,慢走不送。” “……” 被拦住话音,宿青棠思量了下她是说笑还是真的想知道,继而眉心紧皱,“宿欢,你不要胡闹。” “我又不做甚。”想起暗殿里的祝侍郎,宿欢一面叹着自个儿早就牵连进去了,一面瞒着未曾与宿青棠提过半个字,“你不说就罢了,下回我去问殿下,再不济直截去问陛下也使得。” “宿欢!” “诶,在呢。”她扯过宿青棠将他摁着坐下,“走了一路,脚不疼?歇会儿,别把嗓子也喊疼了。” “……什么无赖X子!”宿青棠气过后便是无奈,好声好气的说她不听,语气重了更是不行,惹得他胃疼。自从清早儿上朝到现如今,他连口茶都没沾过。 “再聊聊你来作甚。”因着他隐忍惯了,宿欢半点儿也不曾察觉到他哪儿不适,“实话实说。与我讲那些谎话,你良心便不会有愧么。” 她语气严肃,说的字字认真,也将宿青棠给气笑了,“那你骗我就都是无愧于心?” 沉默少顷,宿青棠还是把户部的事儿与她说了。连同如今的局势与那些人私下里的动作,甚于旁人还不曾察觉的那些,皆被他用蛛丝马迹串连在一处,细细与宿欢说来。 “……此事闹得这么大?朝廷上大半官员都卷进去了?” “嗯。”这才让她安分些,莫要作Si了。 “那你呢?”看见他凉着眸子瞥过来,宿欢忍不住笑,“好了,是我说错话,恼什么。” “宿欢。”他不经意的抬手去捂着胃,轻叹道,“乘早收手罢,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