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不过是,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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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渺小,宛如蝼蚁。 本来也就该如此。 凡人何德何能,能够仰望天上的明月,分得一缕清辉便已经是无上荣耀,又何敢再生杂念。 区区蝼蚁,也敢妄图拥月入怀么? 可为什么、那为什么—— 岑伤痛苦地咬住嘴唇,他不知道该如何逃脱这甜美又苦涩的无边惩罚。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不该这样,可他居然像疯了一样去想象发出那种声音的义父的模样,那种幻想是如此的逼真,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脑海中的画面。他明明早已听话地远远地退开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耳边还在回荡着一声又一声的喘息与呻吟。那些声音如同缠绵的幽灵,在他的耳边窃窃私语,是叹息,是满足,是渴取,是索求,是催促,是命令,是放纵,是欢愉。 他居然不怕死地去回想。 他居然大不敬地去想象。 如坠幻梦。 幻梦不是真实的,岑伤知道。 可谁能拒绝这样的幻觉——是他,不是点玉,是他将义父搂在怀中,一寸寸细细地用双手与唇舌膜拜着那具矫健美好的rou体,是他将义父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身体为义父带来无上的快乐,是他将义父带上云霄,rou与rou交织、缠绵、碰撞,赤裸的身体与身体之间迸溅着黏腻湿滑的液体。 岑伤几乎要无法呼吸,又几乎要看不清眼前的道路,甚至几乎要看不见那辆显眼的马车,他几乎是本能地护卫着、跟从着、追随着,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了那条漫长的道路。 但岑伤知道自己有多放肆。 长路漫漫,奔波疲惫,不必当夜值的新月卫们无不倒头就睡——正是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