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不过是,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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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却被岑伤揪住神识,强迫地深深按进梦幻的泡影。 如果真的可以短暂地拥有,哪怕虚假、哪怕片刻,也足以让我心甘情愿地沉沦。 义父。 梦是和现实完全相反的宽容,他不知何时又来到了那辆马车上,身子摇摇晃晃地和义父挨在一起,耳边响起义父并不愤怒的斥责。 ——怎么,连如何坐稳都要老夫教你么? 如此的生动,如此的鲜活,一瞬间他几乎真的以为梦境是可以相通的,岑伤顾不得义父的斥责,他再也控制不住地扑了上去,死死抱住义父的双腿,贪婪地呼吸着那人身边的味道,他在那人挣了又挣又不耐烦的训斥中祈求地抬起头,卑弱地祈祷、虔诚地祷告。 ——让我来侍奉吧,义父。 1 他又将头埋进那人的双膝之中,近乎痛苦地哀求着。 ——义父。 那双膝盖的力道放松了,发出了默许的信号。岑伤欣喜若狂地抬起头来,听见那人一声居高临下的轻哼。 rou体和rou体百般纠缠。 碰撞、缠绕、侵犯、臣服。 岑伤卖力地动作着,从那张湿润的唇瓣中撞出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和呻吟。那声音和义父吸食内力时是如此相似,代表着同样的快慰和同样的满足。岑伤听过很多次类似的声音,而终于有一天,这样的声音是因为他而发出的了。 义父。 他渴得发喘。 义父。 他被欲望遮迷的泪眼看不清眼前的路。 1 他舍不得亲吻,也不敢亲吻,侍奉者怎么敢向被侍奉者索求谦卑的怜悯和爱意,又怎么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