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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该说清楚时得说,我就是抱持这样信念,但当我忙着解释郑梵不过是单纯想帮忙,甚至信誓旦旦告诉她绝对没有任何J情可言,我却慢慢怀疑那些话真正含意何在,在我拼命想要解释我们单纯关系,只看见眼前人垂下眼睫毛,似乎根本没有想听的意念,这让我说完後更觉得口乾舌燥。 沉默许久,她看着我,说:「不管你最後要不要参赛,学长他为了你确实是用心良苦。」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你什麽意思啊?」 「没什麽意思,只是每次好像觉得你特别幸运,就算你从来不需要开口。」 看着陶米乐那双受挫的眼神,我的心里有莫名的愧疚,好像我真的做错了什麽事。我伸手拉着她的手,说:「我真的不知道学长他会自作主张,而且我根本没打算要参加什麽写生。」 「真的?」听我这一说,她这才抬头看着我。 「当然,你看这纸都被我r0u成这样。」我摊开手掌,此时迎面一阵风将纸吹落在地。 「你……」陶米乐顺势将纸捡起,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给我吧。」 间接用某种形式让人感到心安,我想这或许是最简单的方式,就算我们根本回不到原本的样子。 在我抱着根本不可能会去参加的初衷,不知不觉将这事也抛之脑後。不晓得过了几天,郑梵又找上我打工地方,我正在忙着补货一时也没察觉到他何时来的,直到有人朝我喊了声结帐,我急忙到柜台才发现结帐的客人居然是他。 原以为他又是和那些朋友一同运动完,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