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强行分开/兔子摔倒压腹/大出血/
朝着一个方向慢慢调转,每隔几秒便松手安抚胎心,又继续周而复始。 闻谨川不安的搓捏着兔子绵软无力的掌心,腹部的痛意使他皱起了眉,却没有苏醒的痕迹。 闻谨川低头贴紧兔子额头,很烫,“老师,他发烧了。” “药来了!” 灌了好几碗汤药,加上施针,规律的宫缩逐渐回复频率。 华凌轻拍闻谨川僵直的肩,缓缓开口,“胎盘前置脱落引起的出血,不是大问题,你不必如此紧张,放松些,阿川。” 闻谨川点了点头,沉默片刻后说道,“谢谢您,老师。” “你我之间,不必说谢。” “你们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和他待会儿。” 华凌叮嘱道,“我就在门口。”默默合上房门。 闻谨川在害怕什么呢? 是父亲的言辞冷漠,是宗族的袖手傍观,是母亲的百口难辩,是同床共枕的不信任,是血脉相连的猜忌。 那夜他趁着月色逃离,却在某日染上一勾残月。 他想的专心,手指传来若有若无的触觉,他轻声唤道,“月儿……” 啪嗒一滴泪打在兔子脸上,他不知原来自己还能哭出来。 兔子半抬眸子,无力的又闭上,口中吐出guntang的喘息,他脑袋昏昏沉沉,好似有万斤铁压过他的身体,他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声音,“宝宝呢?” “奶娘抱去喂奶了,我们兔子不用这么辛苦。” 兔子撇了撇嘴,闻谨川你早干嘛去了,好像我就活该被你蒙在鼓里,千万句埋怨,在看见闻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