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那原本就狭小的宫颈再次被撑开,林晴痛苦的抓着床单喊叫着。 “我靠,不会被玩死了吧,流了这么多血。” “就让你别用这东西捅他,你看现在可好!” …… “林晴?你怎么了?”王丹说着给林晴递过一杯水。 好像做了个噩梦,林晴痛苦地揉着太阳xue。 “噩梦?”王丹也回忆起自己这几天做的梦。兴许是太焦虑了,他总是能梦见自己高考失利的场景。但这些和前几天那个梦比起来要好太多了。 那个梦并不是什么新鲜的梦,而是一个缠绕在他四周长达四年的锈迹斑斑的锁链。 梦里的父亲变得好高好高,他的头直直地插入天花板,下半身长着一个长长的腐烂着的yinjing。那根黑乎乎的东西伴随着他身体的摆动左右地摇晃着。一个永远看不清脸的女人攀着他的大腿,伸着头去舔那根糜烂着的棍子。那肤色苍白的女人摇晃着大屁股,像狗一样跪在地上,长条形状的rufang低垂着,马上就要碰到地面。父亲嘴里说着母狗,婊子一类的污言秽语。那女人则发出尖锐的呻吟声。之后,父亲就将他那根棍子插进被黑黢黢的阴毛遮盖住的yindao里,两个人像交配的狗一样晃来晃去,皮肤接触的地方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王丹被绑在他们的前面,看着他们交配。 那女人笑眯眯地盯着王丹看,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将自己长条的rufang往王丹面前推:“要喝奶吗,小朋友。”那恶心的rufang让王丹想要逃跑,但他被死死绑住无法动弹。他只好竭力地往后躲,但根本躲不掉。那rufang被塞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