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烨哥哥
没委屈自己。 想到这里,时言州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烦,又想想林知烨那种龟毛脾气不自觉鼓起了腮帮子。 的确,这种人只适合zuoai不适合结婚过日子。 这一下思绪就飘到了好远的地方,丝毫没有注意到林知烨身上升起的那一阵危险的气息。林知烨尝试着戴了几下就烦了,干脆就让它随便挂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反正他是戴了,戴成什么样不是他能cao纵的。 时言州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握紧了腿根将腿分开,那朵刚刚喷了sao水的小rou花就绽开在了进攻者面前,这种姿势实在没有安全感,时言州正准备蹬腿逃开,又被人率先握住了脚腕整个按在了床上。 别人当然不敢轻易尝试这样的动作,林知烨是有恃无恐。时言州身上有几颗痣、胎记长在那儿他都知道,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知根知底。时言州小时候因为身体素质好,被院里的一个局长夫人劝着去学过芭蕾,那个夫人也是一位名舞蹈家。 照理来说,时言州就该去跳舞去了,可是谁能想到这具身体比谁都不经痛,大晚上跑来了自己房间抱着自己哭,说什么练基本功好疼,叫知烨哥哥帮忙去跟mama说,不要让他再去跳了。 那时候还是两棵小豆丁,林知烨真把时言州当弟弟看,弟弟有难,他做哥哥的哪能不帮忙,又是劝又是偷摸带着他出去玩,终于叫时mama松了口。 后来,跳舞是荒废了,基本功却还在,别的不说,在床上倒是能随便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