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太草率么? 也是,没有像样的烛光晚餐,没有像样的烟花,他甚至没来得及把戒指带来。 所以这样就不愿意了么? 林知烨心里难得有些忐忑,等来等去终于等来了时言州的宣判。 时言州终于有了时间说他的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湿了。 有些人只管放火不管泻火,把人亲成这样了还想走么? 本来不想还好,毕竟时言州为了孩子快四个月没开荤,他也能勉强忍下来,可宝宝有时候不可以避免地压迫到前列腺,这就是他不可避免的事情了,可就算是这样,他也只用手。 那是林知烨不在,那要是他在,那不就是他的活儿么? 那比如说现在,都把他给亲湿了,能不负责么? 有些害羞,可好在是又目睹了对方裤包缓缓胀大的过程,干脆眼睛一闭心一横,吩咐道:“你得帮我舔舔。” 明明sao浪,却又一股子清纯的味道,或许这就是他被州州迷得要死的原因所在吗?管他是什么呢。 林知烨觉得喉头有些干渴。 可理智尚存,只cao着已经微哑的嗓音问道:“后面可以吗?” 管他什么前面还是后面吧,时言州想开荤了,于是默许。 于是,就在玄关处,某个怀孕的小孕夫被直接反压在了门上,连裤子被整个剥离时,孟浪的xiaoxue还舍不得放过,轻吮着蕴出了水圈,还在离开后牵拉起了黏重的白带,猛地被人脱下裤子,总还是害羞的,可欲望不等人,于是怯怯地顶翘了屁股,软软地撒娇:“快点。” 都不用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