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丐】五十文
花子的头发,摸到那根璎穗就改为抓住了那根串着铜钱的璎穗,像是把着个玩具一般将他的脸压在自己胯下。叫花子喉中因为窒息而缩紧得愈发厉害,燕乾本就许久没有过情事,没能坚持多久就在叫花子喉咙里出了精,全都灌射进了叫花子的食道里。 他粗喘着从叫花子嘴里拔出了半硬的性器,顶端guitou还挂着精絮,刚爆射过的马眼仍是怒张着的,对着叫花子那张脸又射出几股残精。叫花子刚咽了满腹男精,张嘴呕吐了半晌也只能吐出些许精水,又被脸上挂上了几道jingye。 jingye溅在叫花子眼罩上,燕乾想要去摘下云幕遮,刚伸出手又退却,换成了自己的男根,在叫花子脸上抽动磨蹭着,又插入云幕遮之下,贴着叫花子的眼睫蹭动。他禁欲许久,一次并不能够餍足,磨蹭了几下很快就又硬挺了起来,硬烫地抵着叫花子被蹭红的脸颊。 那叫花子吃教了苦头,竟被抵在脸上的yinjing吓得寒噤,不知觉后退着,直到背后抵上冷硬的墙。燕乾挺着阳具蹭遍了他的脸,手顺着叫花子敞开的衣袍往下摸,捏着胸前那两粒不曾受过爱抚的软嫩乳粒,用力地拉扯揉捏着,直到那两枚rutou被掐得充血挺起暧昧的尖翘弧度。叫花子胸前的刺青,也仿佛被“画龙点睛”了一番,随着叫花子狼狈的喘息起伏着,宛如活物。 燕乾把捏着叫花子胸口的软rou,觉得手下这对微伏的乳rou如同少女鸽乳,虽无法聚压出深沟,但也仍有揉捏把玩之处。他甚至用性器去蹭着叫花子的乳沟处,如同rujiao一般顶蹭着,又或是双手抓握住两瓣rou,亵玩得揉捏着,把叫花子玩弄得身体颤抖,呼吸轻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