磋磨。
软着声气儿应上,说他只是睡觉发了汗,想擦擦,也并不关丫鬟们的事情。 他晓得这些话实在是苍白,就算是翻了天也没有主子进厨房的份儿,可他又能怎样呢。 想到这里,阿杏眼眶外的皮肤就跟着红,还不见眼泪,却比哭起来更招人怜,老婆婆不懂怜香惜玉,却笑晓得下人不能顶撞主子的道理,只说要守在门口替阿杏接着水壶。 这便已经够了,阿杏并不希求太多。他好歹是个男子,有手有脚,再难受忍忍便好。他是这样想着的,可才进了屋子就顿住了身形。 他离开这里才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已经有人来过这儿了,来人换走了他已然濡湿的床铺,又将一道明明只有洞房时才有的白锦铺在了床上。 阿杏心尖一凉,丢下水壶快步走到床边,匆匆揭开了那方盒子,方才还含在他身体里的那根玉势已经被人擦洗干净,好端端地捧在了那盒子里,竟还是温的。 登时,他只觉天旋地转,脚掌踩了个空,身体就直直栽上了床,望着眼前空空大大的顶,刚刚未能流出来的眼泪现下全涌了出来,一阵疼痛从耻骨骨心里传来。细细的手指尖抚上了微凸的小腹,此刻,他竟真的在祈祷,哪怕他成为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也希望这肚子里能多出个有着祁家血脉的孩子,有了个孩子,这家人就再也不见得刁难他和小满,又或者,这母子二人只想要有个血脉,往后就能将他放走。 那团rou被他按得深陷下去,疼痛叫他清醒了一些,就算是,他又做好了再去鬼门关几次的打算,也还不知道自己能否孕育。 不仅仅是心里苦了,阿杏觉得自己嘴里也苦,苦意从舌根开始蔓延,牙根都跟着发涩。阿杏狠狠心,到最后只是在自己腕上咬了深深的一口,到了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