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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了声再忍不得,次次全力顶弄,冲撞得那xue中阵阵黏稠水声作响。如此狠顶了小半个时辰,那窄xue已是熟烂软红,只一味潮腻腻讨好他,教他入得不知今夕何夕。两厢缠绵起伏间,谢云流渐觉酥麻硬涨得紧,便放了捏着的阳根,复又强挺着入弄十数次,双双在这桌前xiele身。李忘生被人制着许久不许出精,xue内深处又被热液突突灌着,那处小孔只淅淅沥沥流出些白浊精水来,一路顺着白皙腰腹,黏糊糊滴到书案上。 两人喘匀了气,谢云流把阳物抽出来,摸了软帕就着水帮人擦洗清理。李忘生累极伏在他肩头,迷糊着口中还在喃喃他的桌子。谢云流忍俊不禁,哄他道:“忘生别怕,桌子师兄也给你擦净了。”待一切妥当,抱着人钻进被褥,谢云流只觉从未有过如此满足之时,神思亦飘飘然不知欲往何处。忽的想到前几日李忘生所述第一遭见他的情境,竟茫茫然间教他记起些细碎往事,蹭着李忘生颈窝道:“忘生,我好似想起你说的那家人了。我也说不清为何,当时只觉那孩子哭得人十分难受,便没忍住去多管了这一桩闲事。”李忘生此时倒是清醒了些,听他这般说,便也道:“萍水相逢,如今那孩子也该是垂髫之龄了。只望那家人之后美满和乐,不枉师兄救他们这一遭。”谢云流嗯了声,也放开不再去想,只低笑着玩他指尖。 他二人喁喁私语之时,自是不知几十里外小村中,一户洛姓人家的阿爹阿娘正哄他们的幼子睡下。缘起缘灭,小少年并不知晓他这一生平安顺遂,唯一的遗憾,便是此生再未能见到他心念着报恩的那二人。而此刻的小少年还在缠着爹娘,央他们仍讲那位从天而降的大侠,并那细心善良的漂亮小少爷的故事。 正是:千里路长在,凋零旧年光。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