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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确信,亦无法解释与师父明了。云流无话可说,惟斗胆求师父成全。”吕真人神色复杂,半晌叹道:“若你今后疑他弃他伤他,该当如何?”谢云流叩首道:“若真如此,师父只管缚了我,如何处置,但凭忘生心意,云流绝无怨言。”吕真人复又道:“若他修行日久,知天道无情,自要行那太上忘情之途,你又当如何?”谢云流怔怔然细思这四字,竟心中隐痛非常,双目泛红,强抑道:“那弟子……那弟子也并不能如何。只云流虽未同师父长久修行,亦知世间大道,必不仅此一途,云流也只得尽力于微末,换他不至离我而去。”吕真人见他话说至此,怅然长叹,闭目不愿再多说,摆手让他退下。谢云流知师父已然默许,复又长叩而退。 一出门便见李忘生红着眼等在外面,汪着泪要落不落的,几步拉他转过后院去,只一味紧紧抱他。谢云流被他使劲依着,忽的发现怀中人只着了中衣,也未穿鞋袜,不知在这夜风里立了多久,连忙揽着腰将人抱起进了房间,也不敢往床榻处多行,只将人置于外间樟木桌上。李忘生仍搂着他不肯撒手,谢云流便有意取笑他道:“师兄伤了这几日,小忘生这是食髓知味等不及了?”话音未落,只觉膝上被怀中兔儿蹬了一脚,颈边湿漉漉似让人啃了一口。 谢云流本教师父方才那几问激得悒悒,却让李忘生这两下勾得立时乱了气息,眯了眼一下没一下吻他嘴唇。忽的又停了作恍然追悔状,引得李忘生疑惑看他,谢云流便假意懊恼道:“我这师兄失职,竟忘了问清小忘生欢喜何种香膏,如今只得了这一盒,好忘生原谅则个。”李忘生教他逗得笑着要去打他,他便又叫痛,李忘生直以为碰到了他伤处,慌忙要瞧。谢云流将人腕子捉在手心,呵气揉弄,笑道:“骗你的,伤早便好了,师父也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