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沉渊
遗憾的咂咂嘴,却也有些兴奋,在对方愈发狂躁的挣扎中拽住那块碍事的布料一把扯了下来—— 然后赵庆璋傻了。 他心心念念了一年多的学弟有一个小屄,此刻就瑟缩在那个尺寸近似于忽略不计的yinjing下面,粉嫩得仿佛会融化在此时焦灼的空气里。赵庆璋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被这个不讲道理的惊喜砸烂了,变成了一团污糟糟颤巍巍的糊状物。他想大笑,想大喊,但又怕吓到了这团娇柔的小花——吓坏了她可怎么办?我得心疼死。赵庆璋迷迷瞪瞪的想着,竟然开始傻乐,声音越来越大。 “你别看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觉得我真是疯了。”赵庆璋点着头,可他愈发的理直气壮起来:“其实我早就疯了,因为你呀!你!你天天就这么在我眼前晃,还笑,还叫我哥,谁,谁不疯?嗯?”用力掰开尹岁安试图合拢的双腿,他喘着粗气凑过去在对方白胖的阴阜上使劲嗅闻:“我还想,我怎么变态了,喜欢上个男人。原来你不是,不是……”赵庆璋颠三倒四的喃喃自语,还要伴上几声诡异的笑。他伸出舌头试探地舔舐那两片轻轻挨挤在一起的的yinchun,感受着尹岁安腿跟的颤抖:“小安的小屄好sao,都不肯长毛,这么乖,让我好好亲亲她。” 尹岁安此时无比希望药效能再次发作,让自己彻底晕过去。他紧紧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个埋在自己腿间的头,用力咬紧了嘴里的布料。 绝对,绝对不能哭。 注:节选自《巴黎圣母院》管震湖译本,为卡西莫多因艾丝美拉达所唱的无名之歌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