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过渡
了好几房,几年折腾下来,什么动静都没有。您老忍心把我这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送到那个腌臜地去?”冷文昌嬉皮笑脸地说,“再说了,我现在自给自足,日子过得逍遥,何苦给自己找不痛快。” 冷老爷子心中暗骂冷文昌不正经,嘴上好声好气地说:“我知道你现在本领大,摊子铺得也大,冷家这几辈子攒的一亩三分地怕是入不了你的眼了。可是你别忘了,如果不是你承了是冷这个姓,你觉得那些几百年道行的家族会把你放在眼睛里?只有冷家不倒,你才能活下去。可冷家在赤潭毕竟根深浅,需要别的家族的帮扶。于公于私,你都不能拒绝白家的好意。” 冷老爷子的话在理,冷文昌没法反驳。见他沉默,冷老爷子便继续说:“你还记得栽在老太爷坟前那棵松树吗?初春的时候雷雨多,那棵树被雷劈了一下,变成了个枯树杆子。我知道后心痛得很。那棵树长得好看,我总觉得是棵庇佑咱们的吉物,生怕咱们冷家的气运随着这棵树就没了。前段时间,管家给你二哥扫墓回来,和我说,那棵枯树旁竟然冒出了新的树芽,我这才安下心来。我们的家族,就像这棵树。没有人能长生不老,只有一代又一代的延续,冷家才能屹立不倒。” 冷老爷子越说越激动,动情处已经面露伤感,道:“我病着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梦到了列祖列宗,他们让我跪在前面,让我向他们解释我究竟造了什么孽,为何到我这一代,子嗣如此稀少。我不知怎么应,急得满头汗。祖宗们见我没法回答,揪着我的衣领非要拉我去阎罗殿,找阎王判我这个人不孝之罪,我……” 冷文昌被冷老爷子这套封建迷信的话说得有点不耐烦,他打断冷老爷子:“父亲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