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太空里的狗
废弃的河边到了晚上更是无人光顾。偶尔有水鸟落在汽顶,停靠几秒就会被车身不时的摇晃吓得飞走。 封闭的车内空间里,rou体碰撞声与抽插时的摩擦声格外清晰,混杂着一盼的哭叫:“不要…呜呜…不要了!” 冷文昌充耳不闻。他将自己的粗大yinjing如钉钉子一般整根没入一盼的身体里,每一次都尽数抽出,再抵住一盼的腿根全力插入。在小侄儿的哭闹声的催促下,冷文昌的动作越来越重。 一盼的后xue在反复的抽插下被彻底捅开,湿热柔韧得如特意迎合冷文昌长成的rou腔,紧紧地贴着冷文昌的yinjing,随着内壁的收缩,拼命吸吮绞紧着柱体的每一寸。 一盼的身体仿佛打定主意要与主人的意识对着干。他分明嘴上拼命抗拒着,那裹着冷文昌的肠壁却不知足地收缩吞吐。 冷文昌将自己重重地埋在一盼的身体里,他俯下身子想要与小侄儿接个吻,却听到对方还在喃喃地说:“心上人…心上人…你气我查你的心上人……” 冷文昌快要气笑了,摆着腰将顶端在对方的敏感点上撵:“你来和我说说,我的心上人是谁?” 一盼本就被药物折磨得昏头昏脑,又被rou体的快感拍打得没有丧失能力,听到冷文昌问他,他脱口而出地回答:“反正不是我……” 冷文昌停顿几秒,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随后他搂住一盼的身体将他牢牢困在自己身下,胯下又如打桩机般动了起来。 被不断刺激敏感点后,一盼很快就高潮射精了,臀部因此不受控制抖动,rou腔如被电击般收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迷迷糊糊地躺在小叔叔身下发颤。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一问一答戳中了他的心事,不自觉地从眼角滑出了泪,与脸上的汗水混在了一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