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白布一个尖
玲就好了,或者学妹。你忘啦,我也是国大毕业的。” 冷文昌坚持叫钟小姐:“这几日看钟小姐你天天都来帮忙,我还没来得及和你道谢。” “学长客气。父亲和冷伯伯是留洋的同学,母亲和吕姨又是手帕交,我这也是替他们过来帮忙的。”钟美玲抓着机会问:“学长真想道谢,不如请我听歌剧吧。传统戏曲或者西洋的都好。我听说学长是剧院的常客,不如带我入入门?” 一盼低着头继续烧纸,心想:这钟小姐算是功课做到家了,竟然知道冷文昌定期去剧院的事情。只是她不晓得自己这个小叔叔最是庸俗和恶趣味,最大的爱好就是糟蹋那阳春白雪的东西。他去剧院是另有目的。 冷文昌说:“我当然乐意。只是剧院安静,不方便聊天。正好今晚有空闲,钟小姐要是也有时间,一起吃个晚饭如何?” 冷一盼听着这两人你来我往,心里倒没有不舒服。只是觉得这世家独生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多是不谙世事的,这钟小姐要真是心思纯的估计是镇不住自己这个小叔叔的。如若再不走运,真心喜欢上了他,日后怕是要遭罪的。 “这孩子,想什么呢?手都要伸到火盆里了。”冷文昌对一旁的管事说:“给侄少爷换一盆。” 丧礼这几天的香灰有大讲究,一点都不能浪费。出殡那天,需要洒在地上一直铺到灵车下。冷文敏的棺材被抬着,一路顺着这香灰走,这叫过灵桥。 冷一盼双手托着边缘帮管事把金盆抬起,动作间藏在衣襟处的吊坠滑了出来。 钟美玲一眼看到:“咦?这枚坠